这个南粤的冬季终于顺利转入了寒冷的模式,我驾车行驶在高明大道,在这条佛山市高明区的经济命脉上,已经数不清往返了多少次,这条路上的一草一木,一村一厂都是我半生的旧课,熟视无睹了。但每每跨过杨和桥,心里便一热,那座路旁黄橙色的建筑,就是我孩子就读的北大培文学校了。
黍易读北大培文是冥冥中的,记得是他幼儿园大班时,高明大道中正在大修,这条通往新机场的必经之路还坑坑洼洼,与北大培文醒目的宣传招贴形成鲜明对比。黍易初识字,在五颜六色的字符里,“北大培文”他瞬间认识了,这样一所离家近的优质学校,我们在选择上没有太多的犹豫。
我那时,正在被一段鸡汤文触动,文章的大意是“我们要尽量对孩子好一些,让他们在小时候尽量快乐。因为长大以后他们会遇到很多痛苦,那时候,小时候的快乐就会成为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和安慰。”这段鸡汤文是告诫父母的,我想,随便改几个字,也适合学校,“学校要尽量对孩子好一些,让他们在小时候尽量快乐。因为长大以后他们会遇到很多痛苦,那时候,在学校的快乐就会成为他们最美好的回忆和安慰。”
我童年和少年时期,甚至是初中、高中时期的在学校的经历都是不快乐的,这和我严重的偏科没得到老师的关注有关系。结果是导致我在成年后,总不愿意回忆那一段本应该快乐的时光。
黍易进北大培文,我这个爸爸只有一个最朴实的愿望,不管未来的人生优不优秀,如果他能够在学校得到多点温暖、关爱与自由,那他在成年后遇到困难的时候,就可以通过童年的美好来给自己以慰藉。
理想很美好,现实很残酷,初进北大培文的黍易是学校的“问题儿童”。这跟我的工作不无关系,2014 年,黍易出世后,我作为南方报业的深度记者,还在全身心的扑在工作上,国内国外,熬夜工作,大碗喝酒,大口吃肉,对孩子的教育简单而粗暴。
黍易的童年是在公公婆婆、保姆的溺爱下成长。有位教育专家总结:在祖父母或外祖父母那里度过,等到孩子 6岁时父母再把孩子接回来上小学,很大机率出现两种情况,这个孩子在小学要么成为默默无语的沉默者,要么成为无法无天的捣乱者。
黍易是后者。
记得黍易一年级时,有一次路过北大培文,顺便给他送点东西,那天他们在上篮球课。我慢慢走进室内篮球场时,就听到“呯呯”的踢墙声,然后是墙体的断裂声。
排队打球的队伍中没有黍易,在左手边的墙角,一个幼小的身影正在高高跃起,一脚一脚的爆踢墙面。走进,额上满是汗水,面无表情。这只是黍易在学校微不足道的一个侧面,他会利用学校的漏洞钻出校园,或者经过特殊通道进入地下车库,反正,用各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显示自己的异类与存在。
孔子门人弟子三千,他独喜欢勤奋好学的颜回,这是大多数传道授业者正常的心态。
欣慰的是,黍易有超强的学习能力,在幼儿园大班,他已经自学了 300——500 个汉字,并靠帮同学解读小人书赢得关注。
我们知道,一个人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两样东西,一个叫作“归属感”,另一个叫作“价值感”。
在进入北大培文之前,黍易当然还不理解这两样东西,也没有得到这两样东西。
归属感与价值感是何云花老师一步步给到他的。
我注意到,在斯坦福大学的一项研究中,研究人员发现,来自教师的尊重是学生产生学校归属感的最重要的来源。学生越感觉到教师对他们的尊重,就会越喜欢学习;而教师越信任学生,他们的违纪行为就越少。
教英语的何老师是黍易的班主任,网络上说的湖南骡子精神她都具备:吃得苦,霸得蛮,耐得烦。
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一年级,黍易和几个同宿舍的好友打死不睡午觉,泼辣的何老师把行军床搬到宿舍,躺在五个少男中间,上下左右中扫视,硬是把他们逼出了午睡的习惯。
关于北大培文教学上的推陈出新我是不想多说,何老师是知名的浙江大学毕业,性格上也兼备了江南女子的恬静与婉约。
黍易遗传了我的固执,是一个不拘小节、粗枝大叶的钢铁直男,与大多数老师喜欢的乖乖学生相去甚远,所以很容易让老师产生事事与人作对的印象。但其实在内心里,黍易又敏感而争强,但在交流方式上仍带儿童的幼稚,会在很多事情上弄巧成拙。
斯坦福大学社会心理学家奥科诺夫说的那样,“改变一位老师的心态可以改变孩子对整个世界的体验”。作为传道授业者,何老师需要在管与不管间徘徊。有一段时间,在与何老师的“抗争”中,黍易的倔强都被恬静与婉约一一化解,何老师慢慢进入了黍易的内心,我相信在这个过程中她经历过焦虑、无助、不安,甚至是放弃。
作为家长,我可以深深感受到何老师对黍易的关注是无微不至的,晨读、暮省、上课、阅读、晚修......记得一次晚饭中,拒绝大部分肉食的黍易开始大口的吃鸡腿,何老师如获至宝,赶紧拍下照片,记录了他人生成长的一小步,这不是教师对学生的爱,这是一位母亲对子女的爱。
黍易的眼神变了,何老师经常说,很多家长都不一定理解这句话。学生的眼神是一本无字的书,它好比一面心灵的镜子,因各具的物色而互不雷同,记载和映照着千差万别的思维文字和心灵投影。
教育的另外一个目的是培育人的精神长相。家长和教师的使命就是让孩子逐步对自己的精神长相负责任,去掉可能沾染的各种污秽,培育人身上的精神“种子”,何老师的爱,去掉了黍易眼中的骄横与冷漠,随之而来的是自信与温和。
黍易眼神的变化,作为家长的我们也是看得见,也感受到。
何老师对黍易的改变形成了一种“飞轮效应”。这个“飞轮效应”就是学生越好,老师就越好;老师越好,学生就越好。这样,一圈圈循环增强,无限循环。
这种“飞轮效应”正在逐渐成为北大培文与生俱来的精神。
在现代社会语境下,"学生"是每个青少年人生历程中不可或缺也无法逃避的社会角色.这种社会角色扮演得如何,能否得到"好学生"的评价, 对于所有青少年学生都具有特殊意义。
而我们很多学校的教育一直以来为人诟病的就是,培养出了太多残缺不全——认知止于学历的人。
记得法国教育学家斯普朗格说:"教育的最终目的不是传授已有的东西, 而是要把人的创造力量诱导出来,将生命感,价值感唤醒。"我比较认同 北大培文在倡导实施 “绿色高分”的同时,让孩子们享受阅读、享受 运动、享受探究,并在艺体特长的发展中,感受自然、认识社会、品 味人生、提升素质。
在党中央部署的“双减”之下,北大培文的教育模式正当时。
专栏作家刘原说:当你从产房里抱出那个粉嘟嘟的肉团,冲锋令就吹响了,此时距离高考仅有 7000 天,时不我待。今后的许多年里,整个家庭都即将被裹挟进来,参加这场全民军备竞赛。
事实上,现实生活中,我们每个人,在生活的围追堵截下,一遍遍的心里暗示自己要成长,顾不得童真时喜爱的玩具,像极了猴子摘玉米,小时候的特性一路上已经丢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才显得弥足珍贵。教育太特殊。它是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重中之重。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个普通产业,而是杠杆意义的立国之本。
坦白地说,我并不认同现行的教育体系。尤其是,疯狂刷题的填鸭式体系。填鸭会催吐,吐得像醉鬼。成年人都知道。
我们家庭是高明区第一届书香家庭的冠军,黍易自小就有阅读的习惯。进入北大培文后,他在老师的引导下更加酷爱读书,并且在阅读过程中认识自己。所以,北大培文与其他学校最大的不同,就是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孩子对知识、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和热爱。
我一直把北大培文学校与北大培文学校的孩子们比作向日葵。
把北大培文学校比作向日葵的大意是,虽然花姿没有玫瑰那么浪漫,没有百合那么纯净,但它阳光、明亮,爱得坦坦荡荡,爱得不离不弃。
北大培文学校的孩子们也像极了向日葵,含苞待放的时候,它们整天跟着太阳转动。黎明时面向东方,在太阳划过天空时慢慢转向西方,然后在晚上重新调整。向日葵的花语是信念、光辉、高傲、忠诚,这就是在北大培文就读孩子们追求的目标。
其实,这个世界上,丝毫没有功利心的父母是没有的。教育的驱动力,本质就是功利。
现在黍易已经进入了小学的二年级,生活和学校都进入了正常的轨道,对他在北大培文当学霸我是没有太大的期望,比较感恩的不仅仅是何老师给到他最大的关爱,其他主科与副科的老师也给到他归属感与价值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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